“哥,我没事,您回韵之家过节去吧。”平理淡淡地对兄长说,“我娘这边您不必担心,我能哄她高兴,秦影的事到此结束了,您别为我担心。”
祝镕说:“要帮什么忙的话,随时来找哥。”
平理笑道:“没什么忙,我不想再打扰人家姑娘。”
祝镕却叫弟弟站下,说道:“我不插手你的事,但你至少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你说了什么?”
平理叹了声,将他们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苦笑道:“哥,我有自知之明,就这样吧。”
祝镕已是哭笑不得,这傻小子把自己往死胡同里带,那么好一个表白机会,让他活生生把话给说死了。
但他没有在弟弟面前点明,眼下平理已经很难过,又加上三婶婶的阻挠,母子俩都需要冷静冷静。
那之后返回韵之家,也只略提了两句,直到夜里散了回家来,夫妻俩才在屋子里关起门细细地说。
扶意听来,满眼无奈的笑:“平理傻乎乎的要急死我了,怎么好逼着人家姑娘向他表白呢。”
祝镕说:“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叫人尴尬的话,倒是很明白,秦影留下香囊是要向他传递什么,那他自己呢?说什么,你怎么想的,我就怎么想的,当人家姑娘的脸皮,跟他似的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