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很是赞同,笑道:“弟弟聪明吧,你还总嫌他鲁莽不懂事。”
祝镕欣慰地说:“这一年多长进不少,是个大人了。”
扶意问:“我和平理同龄,是不是在你眼里,你看我和看弟弟是一样的?”
祝镕嗔道:“你怎么不和韵之比?你们能一样吗?”
只见门外的丫鬟,送了信进来,说是太尉府的回函,另一封信已经送去老太太屋里,这是秦姑娘给少夫人的。
扶意在灯下看过信,对祝镕道:“太尉大人应允了妹妹们去念书的事,后日我和大嫂嫂亲自送她们去。”
祝镕道:“如此甚好,我们离家前,大事小事都能有个着落,开疆总揶揄我,说我三年也走不到纪州”
扶意则收敛笑容,问道:“父亲那儿,我们要不要再去见一面?”
祝镕说:“不必了,那一次说了很多话,我爹放下了一些,但还有没放下的事,让他慢慢想明白吧。庄园的守卫,已经撤了好些,他可以通书信可以出门,但没让下人提醒,等他自己发现就好。可若还是要往死路上走,这也是最后一次,即便我不在,还有皇上和皇后,还有大哥在。”
父子之间的事,扶意不再多说什么,之后见翠珠来上茶,便提起了争鸣。
眼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