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夫人对女儿说道,“嫁了大财主孙家,我和你爹去喝的喜酒,后来边境打仗了,我们每日担心你们,也顾不得那家里的事,就没再过问。倒是这次从京城回来,我听你师兄的母亲说,见到蓁蓁在孙府被打骂,我们也不敢信,没想到……”
说着话,言景山来了,见到女儿女婿,同是惊讶:“你们怎么回来了?”
扶意笑道:“回来看看您呀。”
言景山担心不已,径自问女婿:“工部制造处的事,我听说了,镕儿,你是不是遭皇上贬谪流放?”
祝镕道:“后来发生了更大的事,我已经免了罪责,父亲,具日后我再细细对您说,我和扶意会在纪州久留,此刻看过二老后,我们立刻要去王府觐见王爷。我将留在纪州和王爷共同研制新式火器,和扶意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两年。”
言夫人问道:“就你们俩,香橼呢,没带随从吗,行李呢?”
扶意笑道:“都安排好了,我不在家住,我们另外有宅子。”
言景山知道事情复杂,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便不再追问,看了眼床上的侄女,叹气说:“原来她真的在孙家受虐.待,我还当是传说……”
扶意问道:“爹爹也听说过?”
言景山颔首:“你大伯和你奶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