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就去书院找我爹,不再等了。”
祝镕很是赞同,但问:“方才为何不说,何必多等一个晚上。”
扶意的底气弱了几分:“你把他哄得那么高兴,万一我开口扫兴了,这才第一天就翻脸的话,往后一两年的光景还过不过了?”
祝镕笑:“原来你也在乎?”
扶意恼道:“你少幸灾乐祸,不就仗着我爹我娘疼你。”
说着话,夫妻俩已经回到卧房,屋子里,除了几件从京城带来的摆件,一切都是新置办,祝镕四下都看了看,说:“你可还满意,几个大男人置办这些,终究不如女子细心,你若不喜欢,之后再换新的。”
扶意摇头:“就是睡觉的屋子,不必那么考究,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嘛。”
她说罢,转身到妆台前,从镜子里意味深深地看了眼丈夫,便信手摘下发髻上的金簪玉钗。
祝镕走上前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还生气呢?”
扶意故作矫情:“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祝镕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我给你赔不是,不该不经你同意,就拿家里的钱。”
扶意委屈地看他一眼:“你全拿走了也不打紧,本就是你挣来的,可你当着我爹那么说,我爹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