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祝镕摇头:“你可以怨恨所有伤害过你的人,可你不会变成他们,也不会为了报复而作恶,这怎么能算虚伪呢?”
扶意很痛苦:“从翠珠到初霞,再到我堂姐,做丫鬟的,做宰相府孙女的,又或是这小门小户的女儿,这天底下的女子,怎么就那么苦呢。”
祝镕安抚着她:“你救不了全天下苦命的女子,连皇上和皇后也救不了,可是你救了翠珠,救了初霞,现在还有堂姐。”
丈夫的胸怀,是扶意安心的所在,听见这话,她卸下满身的戾气,打起精神说:“跟你回纪州来,我就是想好了,把那些遥不可及的志向和抱负先放一放,从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
祝镕道:“你看,你已经救了堂姐,很了不起。”
扶意无奈地笑了:“有你说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等言蓁蓁身体好些,就立刻送她走,即便她要死了,我还是讨厌她。”
祝镕答应道:“都听你的。”
此时,听得香橼在外敲门,问能不能进来,说着:“小姐,京城来的信,刚送到门前。”
扶意立时高兴了几分:“快拿来我看。”
是韵之的来信,果然数她性子急,掐着日子寄来,若不知他们提早一天到,这信怕是昨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