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们说,“你们离开纪州那天,我们家的喜酒一直吃到天黑,你爹那会子才是真醉了,平日里的风雅清正都丢开不管,又哭又笑的,叫我伺候半天。”
扶意嘀咕:“喝那么多做什么呀,年纪也不小了。”
祝镕说:“父亲必然是为了我们高兴。”
扶意心头一颤,抿着唇不说话了。
女婿的话,总是叫岳母听着舒坦,言夫人慈爱地说:“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家里还有个麻烦,等你们去解决呢。扶意,记着娘的话,留神那丫头。”
扶意倒不觉得言蓁蓁的事是麻烦,换做别人她也一定会相救,至于母亲担忧的事,她相信祝镕不会犯糊涂,那就足够了。
回家的路上,香橼拉着翠珠去买肉饼吃,扶意和祝镕则在书斋买了好些启蒙之书。
他们也不知道,消息传开后,会是什么样的女子来求学,好在书院里一切齐全,就差这些孩子们念的书本。
自家书院是这间书斋的老主顾,掌柜的看着扶意长大,笑呵呵地叙旧之后,便问道:“听说言夫子往后只教孩子,我还当是玩笑话,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买书了。”
扶意大方地说:“这些书,是预备给之后来求学的女孩子们,父亲那儿,且要将几位师兄弟送京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