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一个暴跳如雷,一个哭天抹泪,言景岳更是指着弟弟说:“我不会善罢甘休,我没好日子过了,你也休想活得安生。”
言景山冷然道:“说这些话,你是还看不明白,如今只有我过得好,你才能有喘息的余地。”
“你……”
此时扶意到了门前,听见父亲的话,便站住了脚步。
屋子里,面对暴躁的兄长,言景山不疾不徐地说:“你我一母同胞的兄弟,二十几年,不论我吃多少亏,不论你弟妹和侄女受多少委屈,我从没和你计较。并非如今我有了底气,才要和你清算这二十几年的账,就算没有公爵府和王府撑腰,事到如今,我也不会再让着你。”
扶意听见,大伯父的声音是颤抖的:“言景山,你想怎么样?”
而父亲则道:“我养了母亲二十几年,满打满算,她再活二十年,已是长寿至极,所以这剩下的二十年,就该你来养,兄弟俩不争不抢,多好?”
言景岳大怒:“你放屁,你打算从此都不管了?”
言景山说:“自然若你活不过二十年,你死了,我还是会继续奉养她。”
“言景山……”
“不要大呼小叫,我家女婿忍你们很久了,孩子年轻冲动,哪天忍不住了,莫怪我无情。”言景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