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高兴得几乎跳起来:“您可回来了,小姐她……”
“我知道,绯彤,拿几个驱蚊的香袋来。”闵延仕吩咐,“我们即刻要出门。”
卧房里,已经有些发困犯迷糊的韵之,听见动静才坐起来,就见丈夫已走到面前,单膝跪下捧着她的手,细细打量后,心疼地问:“哭过了?”
韵之委屈极了,本想好了要狠狠骂他两句,还没开口,泪珠子就掉下来。
闵延仕愧疚地说:“是我不好,又让你失望,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韵之摇头:“这么晚了,你一定很累,早点歇着吧。”
闵延仕小心抹去她的眼泪,拉了韵之的手就要往门外走:“他们都预备好了,不晚。”
“延仕……”
“跟我走。”闵延仕转身,为妻子理一理衣襟,扶整齐发鬓,温和地说,“你一定喜欢。”
当丈夫带着自己策马奔向城外,韵之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闵延仕要带她去哪里,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到了皇家围场。
围场只在行猎时才会围起来,此刻夫妻俩提着一盏灯笼引路,韵之被要求闭上眼,闵延仕牵着她手,踩过丰茂的草丛,再次登上了当初的高地。
就在他们赶路往这里来的时辰里,平理联络到禁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