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摇头,软趴趴地粘着他,十分可怜。
闵延仕想了又想,一个激灵闪过,轻声笑道:“你怕我们有孩子了,我的心思将来会分给孩子些,就不完全属于你了?”
韵之把脸埋在他胸前,委屈巴巴地唔了声。
闵延仕见自己猜中了妻子的心思,不禁松了口气,哄道:“怎么会呢。”
韵之伸出手,勾起小指,抬起满眼娇柔的脸庞:“那你保证……”
闵延仕毫不犹豫地勾起手指:“我保证,就算有再多的孩子,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韵之灿烂地笑起来,但眼神依然胆怯,坦率地说:“延仕,我真有些害怕,你别怪我。”
闵延仕摇头,温柔地亲吻她:“怪你做什么,往后一年里,就数你最大,估摸着你让平理叫你姐姐,他也不能不答应。”
韵之笑道:“我才不稀罕他呢,我只稀罕我家相公。”
为保孙女一切顺利,这件事,公爵府里并未传开,只平珞、平瑞夫妻和二夫人几人知道,连平理也不知道。
而家人最近日日担心二嫂嫂柔音随时要生,平理则惦记着,慕开疆能不能及时赶回京城。
八月初,终于得到消息,平理央求父亲为他向国子监告假半日,独自策马迎到城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