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是来给祖母问安,顺便瞧见了我。可以前大姐姐时常来母亲院里,找我玩的。”沈远牧道,听着像是撒娇。
自从知道了陈氏和沈琴月的心思,沈瑶月一直远着他们,对这个弟弟,倒是有些复杂心绪。她以前待他,同沈远舟一般无二的,现在硬生生地疏远了。旧日看来,沈远舟身体虽然不好,可心志坚韧,是个认死理的。而沈远牧心思却像他母亲一样敏感,行事甚至要比几个年纪大的圆滑许多。察觉出反常之处,再是正常不过。沈瑶月便道:“我不是怕惊扰你读书么。”
“可姐姐每日都到大哥那里去。”沈远牧道。
沈瑶月挑了挑嘴角,没有再说什么。陈氏的一切盘算,都是为了自己亲生的儿女,她总不能当着沈远牧说陈氏不好。
看她没有反应,沈远牧继续道:“我说笑的,姐姐莫要放在心上。必定姐姐要嫁人了,顾不上别的事情,也是有的。”
听着口风不对,沈瑶月道:“我们进去吧,这里怪冷的。”还未抬脚,声音再次响起来。
“姐姐乐意这门亲事么,听说毅王爷的独子性情跋扈得很,曾与人当街斗殴,在青楼里同几位当红的关系都好得紧,甚至因为争风吃醋,险些闹出人命。”沈远牧边说边看着沈瑶月,不放过她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