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兄台,你方才施为可是点金之术?”
青袍男子将眼睛从金子上挪开,随意地扫了一眼靠近的男子,说道:“没想到你这官家出身,倒是有些见识。”
邓则宜亦打量着面前男子,看他气度飘然,长相不过三十岁,胡须垂至胸膛,同眉毛尽是白色。对自己的突然出现,既不震惊,看出自己身有官职,也不谄媚。想自己平日同人说话,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此人竟是如此无礼。
可见那人拿出包袱,就要打包走人。想起刚才亲眼所见的点石成金之术,他忙道:“兄台,让我看看这金子是真是假可好。”
那男子又扫了他一眼,仍旧有些轻视,却没有收起东西,示意可以。
邓则宜上前,拿起一块金子,用手摩挲了几下,又用牙咬了一下,竟然是真的。“此术兄台从何处习来!”
“自然从家师那里学来。”青袍男子将包袱一拢,端着桌子走了。
“等下,可否告诉在下兄台师承何处?”
男子不理他,只是走自己的路。
“不瞒兄台说,在下多年修习点金之术,可到如今都没有成功,实乃人生憾事,昼夜不能安宁。兄台高义,求告知在下一二。”邓则宜恳求道。
青袍男子停住步子,看着他:“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