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是有主意的。”
沈老太太忙擦了泪,殷殷看着沈瑶月。
沈瑶月听着这般哭嚎觉得虚伪,当下只是道:“我去看看弟弟。”
“好,你弟弟必听你的。”沈老太太两眼满是期待。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沈瑶月舒了口气,没了悬心的事情,当下缓步走去沈远舟那里。
“阿姐,你来了。”沈远舟近几日虽不赶着温书了,却也没闲着,在桌子上摊开一张地图,和一沓地方志,正琢磨着。
“你这是……”沈瑶月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圈了数处,实在看不出属意何处。
“我想去边陲做官,为当地的人做一点实事。”沈远舟一腔热忱地阐述了一番自己想要去边陲做官的理由,引经据典,说到激动处,拉着沈瑶月一起看地图。
从前没想到,不爱出门的弟弟,竟是有一番宏愿。
沈瑶月闻言思索了很久,想到将来京中的形势,觉得离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弟弟多年专注于读书,庶务全然不通,出去经些风浪,也是有益处的。
“你说的,我倒也有几分赞同。只是你从来很少出门,若是一心去外面做官,也不必去边陲,只找些名声不显的州县,历练历练,再考虑以后的事情。”沈瑶月盘算好回头拜托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