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刚才丫鬟只顾着扶胡莲心回去,所以落在了地上。
他叹口气,左右看了看,二门那边有个丫头,瞧着隐约像胡莲心院里的打杂丫头,便过去让人提了包袱,给胡莲心送过去。
还未开口,丫头赶着上来问:“少爷,马车来了,胡姑娘还走吗?”
“不用了。给点银子,直接打发他走吧。”
丫头讨好地说道:“我就想呢,从这里到湖州,可远的紧呢,为什么要坐马车。”
“谁去湖州?”
“胡姑娘啊,我以前听她的丫头说,老家是湖州的。刚才听她们说要回老家,却只叫我去叫马车。”丫头忽然恍然说:“啊,现在想过来,我刚才是想岔了。她们必定是要坐着马车去码头那里,转水路回湖州的。我从未坐过船,差点忘了这茬。”
不对,哪里不对!赵冉想到,她不是当年救自己的那个人。
当年自己陪母亲回乡探亲,可中途祖父急命他回去。他只得带了几个忠心仆人,连日赶路。路过渭水,自己不小心落了水,被河边的姑娘搭救。当时他同姑娘聊了几句,将自己的随身玉牌送给了她,约定过几年来找她。可那个姑娘当时说,自己是京城人,过几年家中会过来接。
“她的丫头,当真说过?”赵冉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