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吴夫人冷笑道:“真是委屈了你。”
沈瑶月问了路,进了房间,打量了一下沈琴月的住处,屋里只有几件摆设,比之未嫁之前,简略了许多。
大夫把完脉后说道:“怒极攻心,使心肺气息不畅,方才起了烧。我现在开几服药,好生吃了便无事了。”
沈瑶月听了无事,便要出去,床上忽然有了响动。
“是大姐姐来了吗?”
沈瑶月站在那里没有动,说道:“是我。”
“姐姐竟然真的来看我了,不是梦。”沈琴月虚弱地说,像是欣慰,又像是喜悦。
沈瑶月摸不清她的路数,便没有接话。
“姐姐可过来些,我想瞧瞧你。”
沈瑶月就走近了几步。
“可笑我活到今天,才知道谁是对我好的,谁是骗我的。”沈琴月笑得凄凉,咳嗽了几声。
沈瑶月依旧没接话。
“母亲不过是为了二弟的利益,才不住的挑唆,你,我,容儿,远舟的关系。”沈琴月哭诉道:“姐姐,我原做错了,可这个时候,只有你来帮我。”
沈瑶月道:“病着呢,少说几句,还咳嗽呢。”
“姐姐心疼我,可我却不知道能活几天了,我有话要说。”沈琴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