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在家同门客闲聊。沈远舟在外任,前阵子写信说一切都好,无须担心。
    最紧要的,便是舅舅卢骏一家。沈瑶月之前同舅母委婉说过,有机会离京的事情。舅母阮氏没有细问,但听了进去。
    今日在寺庙中吊唁后,沈瑶月正扶着丫鬟去下处歇息,阮氏便找了过来:“站了那么久,可累着了?”
    “没什么的。”沈瑶月笑道。
    阮氏轻声道:“你舅舅要出京城考察吏治。”
    卢骏一生虽几次外任,及至今日任吏部尚书,时常担忧地方的吏治,包括各种从朝廷下达的政策无法落实。前些日子就有考察吏治的心思,又听家中人赞同,上个月就上了折子。这种想清楚就去的习惯,沈远舟倒和舅舅有点相似。
    如今有了答复,太子依旧在挽留,可只要继续坚持,就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离开京城。沈瑶月松口气,此时离开京城也好。虽然以卢骏的威望,京城有变动,也不会伤及性命。就像前世一样,赵冉存心陷害,可因卢骏在官场中素有名望,最终只能将其革职回乡,并没有其他的刑罚。
    可她实在不知道今生的京城过阵子,会发生什么。只好保守一点,寄托于熬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等一切回到正轨,就不足为虑了。
    谁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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