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的声音,虽然很轻,可又很明显。她像来身体很好,这次起了烧,烧了好几天,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老人家说的生产后不能乱跑,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醒来了。她看见顾辰飞就坐在旁边,望着自己,眼神一瞬间散发出光彩来:“醒了?”
“嗯。”沈瑶月觉得有点好笑。上一次自己发烧,也见过他。当时自己烧了几天十分憔悴,可这次憔悴的人却是顾辰飞。她声音有点哑,说话比较简略:“睡了多久?”
“三天。”顾辰飞又问:“你喝水吗?”不及回答,先到旁边倒了一杯温水。
沈瑶月就着他的手里的杯子,浅浅地喝了两口,微微摇头,示意够了。
顾辰飞将杯子旁边,叹道:“这几日,你跑的太累了,才病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他鲜少对于权力生出过多的欲望。
沈瑶月只笑笑,问道:“进京的时候,可顺利?”
顾辰飞知道她担心,怕她反复询问,忙细致地讲了事情:“我入京的时候,只带了几个有品级的将官进去,余者都没带。太子问我,我就答国丧期间,三军将士认为一切从简,京城若是有庆功宴,不必许多人进去。太子听了无话可说。”
“希望不连累太子妃。”沈瑶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