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重,大家只好将心思隐匿起来, 遵照丧仪,每日拜祭。
发丧那天,众人都随去城外庙中。举哀毕, 大家只等着歇一晚上,再坐马车回去。各家都是一同坐卧,往日几个同毅王府交好的世家都来宽慰毅王妃。沈瑶月去外面吩咐人收拾动用的东西,心里想此次太子妃出来,一路哀戚,很少同人说话,若有事务,都是胡莲心处置,东宫行事委实可疑。
她出来,也是想找个空子寻一下太子妃。刚走了几步路,却被人捂住嘴巴,带到附近树后。
“是我。”身后的人松开桎梏。
沈瑶月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眼前熟悉的面容只是温柔地看着自己,略靠在树上,好像是太累了。
“我悄悄回来的。现在到处都有耳目,我进不了京城。”顾辰飞说道。
“如今我们在府中,四周也有人盯着。只有今天这种日子,才能顺利出门。”沈瑶月苦笑,又问:“爹怎么样?”
“昏迷不醒。我在那边找了一处僻静地方,置了宅院,让他养伤。”顾辰飞说道:“大夫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只能看造化。”
“是太子干的么?”
“动手的不是他的人,暂时查不出来历。可我问了爹的心腹,这次他们去巡视河道只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