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面十分平整,只有两边生长着小腿搞得青草。此地高低不平,大多是梯田,从下往上看是层层叠叠的绿意,令人心旷神怡。
来往时常有人,陆婶见了人介绍,只说是远方亲戚,在这里静养。沈瑶月几个都穿的十分朴素,比茶园做农活的好不了太多,大家也都相信。
无人路过时,陆婶在旁边解说:“这里的茶园,我虽是总管事,可因着地面大,也另外包了另外两个人,一同打理才忙得过来。”
“这地里种的可是同一种茶叶?”
“不是呢。”说起茶叶,陆婶当即滔滔不绝起来:“绿茶和红茶都有呢。东边那片茶叶,多是大红袍,口感最是温和了。那边是铁罗汉,有药效呢。还有白鸡冠……”
“那边呢?”沈瑶月见那一块地方没有种茶叶,随口问道。
陆婶答道:“那边的确是我们的地,可连着的另一边,却不是我们的。先前种过一次,可那边人总说我们种的茶叶吸走了他们家的地气,每每来闹。我去找县里,县里又不管。那里背阴原就长得不好,就没有再继续种了。”
“这样啊。”沈瑶月略一点头。她猜相邻的那块地的主人要么同县官有些交情,要么是当地的混混恶霸,否则像陆婶这样的人,早就收伏了。既然难缠,她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