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自然不能跪下,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如何能跪?
更何况,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屈服。
只听马千信强撑着道:“白家主,您别着急,我马上联系周供奉……
咦,不对,周供奉把我赶出来后,我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他也没有回我们天阵殿。
我刚刚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一想,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周供奉使了阴谋诡计。
可是,我们周供奉该是在你们白家失踪的。
现在,周供奉和冯依依都不见了,莫不是被冯依依抓走了?”
马千信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一样,反瞪着白山,倒打一耙,追问周景的下落。
白山气的发抖,舌头打结,指着马千信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哼哼哧哧喘了半天,终于道:“马千信,好一个老贼,居然还反咬我一口。
好好好,你说周景那小子不见了,但我看那小子就在你们天阵殿才对。
现在,咱们就去你们天阵殿搜一搜!”
“你敢!”
马千信顿时梗起脖子,硬气起来,一声大吼:“我们天阵殿,岂容闲杂人等随意搜捕?”
这可是事关他们天阵殿的底线,不容任何人触底。
白山冷喝:“不让我搜,那就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