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别管了。”苏白怜拉过椅子坐下,端起酒杯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林天辉,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在你眼里,我从始至终都是个外人?”
    “怜怜,你误会了。”林天辉眼眸一眯,余光扫向白律师,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对苏白怜无奈道,“我不知道你从哪知道我的遗嘱内容的,但这个比例不对。你也不好好想想,我是那种心狠到不给妻子留一毛钱的男人吗?你在我心里的份量那么重,我怎么舍得那么对你?”
    苏白怜不信,眼见话题被带跑偏了,立刻抓回来:“为什么你对待文渊和文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愿意安排文渊进公司实习,却让文韬去店里听人使唤?”
    林天辉明白今天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苏白怜非要一个答案,那他就给她。
    “很简单,我们那就是比较看重大儿子,认为大儿子应该继承家业,担起家庭重担。更何况文渊比文韬更适合进经济圈,他聪明稳重,为人处事更为圆滑,相比较之下,文韬就有些跟不上了,我让文韬去店里学习,也是在为他以后打基础,那店是自家的,如果他熟悉店里所有业务,具备领导资格,我就把那家店给他了。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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