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校服还能不能拯救的回来, 他回到卧室洗过澡,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窝进沙发里。
    路上到家这段时间,他手机很安静,夏宏博没来一点讯息。
    这也在预料之内, 他喝了几口水, 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逃走后的顾司能在家里寻求一丝安全感,被人按在地毯上的夏宏博远没有这么幸运,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死死压着,脑袋连抬起来的空闲都没有, 饶是这样,他还是艰难的侧脸, 话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山哥, 我真的没有耍你。她们两可以为我做证, 那小子确实关进来了,为什么他会跑, 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低沉乖戾的声音响起,揉着沙哑,像铁器互相摩擦时的噪音, 刺得人耳朵疼,“如果不是你告诉他,他在包厢里待得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跑的?你不是说他是你最好的兄弟,最听你的话吗?我怎么觉得你在诓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被你兄弟两耍着玩的样子很好笑?”
    夏宏博使劲摇头,努力为自己辩解:“他抢了我的荣誉,害我被爸妈训斥、挨打。从小到大,他都是我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好孩子,每次都是我该学习的榜样,时间久了,谁都会讨厌吧?偏偏他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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