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我投的不止他一家,可只有他一家愿意收。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这样,我对你那么看重,根本不想看见你失落。”夏宏博声音低落道。
顾司听着这陡然一转的话音,心想,不会是旁边有什么人吧?
“你打通他电话了?”旁边清晰的传来老简的声音,顾司挑了下眉,果然有人,接着他就听见电话那边说话的换了个人,“温同学,你怎么好端端的翘课,一翘就是一上午,你不要以为联考考了个第一,就能为所欲为。还有很多学习知识你都不知道。现在,你给我来办公室,说说你翘课的理由。”
顾司不相信老简没听说他和夏宏博在教室里的闹事经过,这么说无非是想让他去办公室,把事情当面说个清楚,那边的夏宏博肯定不想他去。
抄袭投杂志社这种事,眼界小没见识的同学们因夏宏博根深蒂固的好印象,判断不出来就算了。
换做老简这种教书生涯长久,见过是非多的人,只要稍稍想一下就能明白其中的曲折。
他要真过去,这出戏就没法唱了,他张口刚想说两句,电话那边飘来夏宏博不太确定的声音:“简老师,竹隐的性格比较固执,他说不过来就肯定不过来。要不,你把电话给我,我问问他在哪儿,我亲自去找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