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委屈的问。
顾司依旧没回头,声音冷淡:“啊,这话说的就冤枉我了。我说的常规操作,嫂子,这你工不工作真是你夫妻两的事,我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真不好给建议。”
白月月收起眼泪,满脸委屈:“我去公司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有点社会工作经验。我不想做个每天只知道围着老公孩子和灶台转的女人,我曾经也是个有理想的人啊。”
顾司特别认真地回了一句:“你完全可以把你的想法都和我哥说,夫妻两应该坦诚相待。”
白月月:“……”
她恨!
这时候的顾司有些像严丝合缝的蛋,油盐不进,连她最管用的眼泪都能做到不管不顾,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铁石心肠?
“还有啊,以后别再随便找个人就哭诉衷肠,因为你不知道有些人到底是人是鬼。嫂子,你能考上云溪大学就说明智商没问题,那该明白我说的是谁。”顾司说,目光在后视镜上扫了一眼,发现白月月脸上的委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波澜不起的平静。
“叶斯,我谢谢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白月月说,听这说话的腔调不知道是被顾司说通了,还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顾司并不觉得她有想通的悟性,但他确实不想再和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