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了,压根不敢通知家长。
老柳考虑到的因素较为复杂,他尝试打通教导主任的任督二脉,让这位别找孩子家长,苦口婆心的劝说:“主任,他们顶多是翻墙未遂,也是闹着玩的举动,没必要叫家长。刚月考完,这边找家长,学生会对考试留下心理阴影。”
“什么心理阴影?”教导主任一蹦三丈高,要不是天生优势不够,大概保不住天花板,主任气得连拍桌子,像给自己说话打拍子似的,“他们是学生,学生的职责就是考试,请家长留下心理阴影,完全是瞎扯淡。我看他们之所以胆大包天的敢翻墙,都是你在背后纵容,柳老师,你做老师不少年,怎么现在还和学生同流合污了呢?”
老柳涨红一张国字脸,对主任牵连式责怪无话可说,但他还有别的说法,比如林静渊的座位问题:“主任,你还记得当初是谁让林同学和沈同学做同桌吗?”
主任眉头一皱,主动接锅:“是我,怎么,哪里有问题?”
老柳眉头舒展,佯装道:“没问题,那等会儿沈同学的家长来了,请主任多说几句吧。”
主任心里觉得诡异,有种莫名被支配的错觉,脸上十分稳得住的给姜碧云和林静渊的父亲打电话。姜碧云这边打通了,说马上会到,林静渊父亲那边出了点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