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蹬,随着主持人俏皮灵动的点播声往城市最东边骑去。
从城市中心到边缘最东边,他用了四小时。
这个世界的边缘有些像水晶玻璃球,硬邦邦的、冰凉凉的,他抬手贴上去,能感受到弹力,却也有种能被揉碎的感觉,和池塘里的果冻有些像。现在顾司对池塘多了几分信心。
他看一眼雾蒙蒙的对面,被无形玻璃隔开的地方,转身往停放自行车的地方走,身形潇洒,让人完全只注意到他,而忘记他离去时手做了什么,迷惑的彻底。
对平衡者而言,现在的他只关心顾司现在做了什么,根本无法去回顾对方曾做过什么,这就导致他忽略掉很重要的地方,也间接酿成他注定被毁灭的下场。
从最东边回到医院,顾司再度钻进实验室里,这次他在实验室里待了很久,弄出很多平衡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差点弄出火,烟雾炸满整间实验室,糊得平衡者都没能注意到他在哪。
平衡者还是挺怕顾司搞事情,想着他在烟雾里待上超过一分钟,自己就动手清雾。
顾司没给他动手机会,几秒后身穿白大褂的人从里面冲出来,轻车熟路的打开窗户和通风道换气,等把实验室收拾干净,顾司回到病房里继续休息。
这等操作平衡者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