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江淮懒洋洋地单手脱了帽衫。
“哦,”秦予鹤说,“我还以为我已经沦落到了我不主动联系你,你都忘了我叫什么名的地步了呢。”
江淮和秦予鹤初中同学,秦予鹤初三出了国。
不过这个暑假才刚刚回来过,也就走了一个多月。江淮也就一个多月没联系他。
“忘不了,来电显示上有。”江淮说。
秦予鹤:“……”
江淮又单手脱了裤子,带手机进了浴室:“我要洗澡了,有事快说。”
“……我们的感情已经这么经不起考验了么?”
“不说挂了。”
秦予鹤:“……”
他沉默了一秒,进入正题:“别挂,我就是想问问你还剩几支抑制剂?”
江淮顿住了脚:“十三支。”
这次秦予鹤沉默了很长时间。
半晌,他问:“江淮,你打完这十三支,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江淮:“不然呢?”
“你准备打抑制剂打到什么时候?”
江淮没有说话。
秦予鹤又问:“你难道想打一辈子?你觉得这可能吗?”
柜子上就放着烟盒。
江淮侧头夹着手机,点了支烟:“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