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撵上去,和江淮差半个身位:“如果我被抓了,不是你连累的我么?”
江淮:“这话你去和那群傻逼说,别和我说。”
薄渐:“……”
长长的街道,两个人穿过人群向前跑。没人向后扭头看,都能听得见后面杂乱沉重的脚步声。
像是在被追杀一样。也的确是在被好几个人追。
薄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做过他理亏到需要撒丫子跑的事。
当然到这一秒为止,他也没有做过。他是被江淮连累的。
黄寸头在后面跑,每跑一步他都感觉好像有烂叶子臭饭粒在从他身上掉,把他恶心得不行,慢慢他就落了最后头,跟最前头的两个人差出老远。
“我操,那两个傻逼他妈是狗托生吗,怎么这么能跑……”黄寸头先慢下来,“你们追,我擦擦衣服,恶心死我了。”
江淮还有心思从兜里掏出口罩戴上了:“你身上花露水的味熏得慌。”
“你喷的,谢谢夸奖。”薄渐说。
江淮扭头往旁边瞥了眼:“要是附近有墙就好了。”
薄渐懂他意思。如果江淮按他跳楼的劲儿翻墙出去,后面别说六个,追六十个,来四中一个班,都没有能追上他的。
但街边是一排门头店,大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