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末节的地方补充了许多设计感很强的装饰品。白色调为主,但并非医院病房白惨惨的那种白,江淮不懂设计也不懂色彩,只能看出来这个颜色很有人民币的质感。
薄渐出镜了几秒,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件校服。
江淮觑着他。
薄渐稍稍侧着身,脱了上衣。
江淮:“?”
他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薄渐动作停了停,慢条斯理地把脱下的上衣叠好。腹肌线条清晰可见,胯侧人鱼线没进裤腰。实物与照片一致。
唯一的区别是不光有肚子入镜了。
他说:“你写作业,我觉得我把校服换上更好。”他稍一顿,“非礼勿视,前桌,你可以认真写作业别看我么?我害羞。”
江淮:“……”
薄渐不疾不徐地捡出衬衫。江淮看不见脸,只看得见他锁骨向下。细长的手指捏在纽扣上,从下向上,一粒粒系好。
薄渐问:“待会儿我坐下,裤子就不用换了吧?”
“滚。”
江淮想挂视频,薄渐又说:“别挂,你挂了我还要找你。”
江淮:“那你是想让我直接把你删了?”
“何必呢。”江淮发现看不见薄渐的脸,更气人,薄渐把纽扣系到最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