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进门,没多废话,把备用钥匙丢回给薄渐,开了薄渐的电脑:“密码是什么?”但刚说完,江淮皱了皱眉,改口,“你过来输一下……”
薄渐说:“你生日后六位。”
江淮抬头:“什么?”
薄渐在接水,轻飘飘道:“刚改的,怕你早来用我电脑猜不着密码。”
江淮:“……”
江淮不想说话,低回头去,把录音文件拷贝到了薄渐电脑上。
薄渐用一次性纸杯兑了杯温水递过去:“吃药了么?”
“吃了。”江淮接了,“谢谢。”
屋外阴雨连绵,但活动室门窗紧闭,还算暖和。江淮今天穿了个兜帽卫衣,始终带着帽子,帽沿很深,一低头,薄渐看不见他脸,更看不见他辫子。
薄渐把江淮帽子拉了下来:“不挡视线么。”
江淮似乎绷了下,没扭头,又迅速把帽子拉了回去……薄渐按住了江淮的帽子。江淮扭头,有点恼:“松手。”
薄渐轻轻挑眉:“你哭了?”
江淮眼梢发红,湿漉漉地带着点泪痕和没干的泪水。尽管江淮绷着脸……可这样看上去还是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可怜。
“没。”薄渐稍一松手,江淮就迅速地把帽子拉回去了,“感冒了,鼻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