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推在他肩上。
唇齿撞在一起。毫无章法,也不懂温柔,江淮粗鲁又直接的,揪住薄渐的衣领,亲住了他。
但江淮没有更进一步,只胡乱亲了几下就松了下来。
薄渐低眼望着江淮。江淮压抑地喘着气,唇角撞得发红,薄渐稍稍低了低头,气息压得更近,轻声呢喃:“就这样么?”
他碾重了“就”的读音。
江淮盯着他,瞳仁极黑。
江淮没有说话,只又把薄渐拉向他。
舌尖撞在门牙上。薄渐微微张口。
江淮把眼睛闭上了,或者逃避现实似的,不想看见薄渐的脸。
眼睑不住地发抖。
薄渐感觉手心出满了汗,松下了江淮的手,搭在江淮腰上。江淮从蹲在他身边,到跪在他身前,再到慢慢岔开腿,坐在他腿上。
在姿势上,江淮并没有分太多注意力,几乎是薄渐慢慢引导过来的。
他搂住江淮的腰。江淮的肩膀磕在天台的水泥地上。
天台风很大。薄渐的外套早掉在了地上。试卷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江淮嗅到了薄渐的信息素。紧密地侵入,锋利地裹住,越冷,头脑就越烫。江淮几乎无法清楚地分辨出他嗅见的信息素是从薄渐身上来的,还是从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