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突然想起一件事,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到易感期了?”
薄渐侧过头来。
司机师傅在前面专心致志地开车,没回过头。薄渐向他俯身过来,贴到江淮耳边:“嘘。”
车拐过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薄渐压过来,江淮低着眼皮,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耳朵上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摩挲了几下。
江淮僵直地坐着,半天:“哦。”
“呆呆。”
“……滚。”
自助餐六点半开,但卫和平没到六点就跟一帮兄弟一块儿到了。
一般自助餐没开点,服务员都不让进,只让坐外面等。
卫和平就干脆没往里头走,跟几个同学坐外面胡吹八侃:“哎,这次期中考试题不难,要是主席还能考七百三十多,这次市统考市前三稳了……”
“开玩笑!”同学应和:“渐爹考个市三还不是玩一样,上回期末他不都市一吗?”
谁请客谁是爹,主席请客,就俨然成了二班一爹。
“开玩笑!渐爹考个市一还不是跟玩一样,这是没有省统考,不然我渐爹状元稳了!”
一男生听不下去了:“我草你们是真的能舔……消停消停,你渐爹还没来,舔他也听不见,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