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了,背对着秦予鹤抬了抬手:“拜拜。”
秦予鹤看着江淮走到房门前,忽然开口问:“江淮,你还要抑制剂吗?”
江淮一顿,他没回头:“暂时不用了。”
“嘭”,门关了。
江淮走了。
秦予鹤像发呆似的靠在墙边儿站了半晌,叼着烟,慢慢顺墙根蹲了下去,叹出一口气。
江淮迟到是百分百要迟到了。
宾馆离二中不远,江淮跑着去差不多十分钟,从学校后门西的铁栅栏翻进来,再跑到学礼楼,又差不多十分钟。
所以等江淮到教室,老林第一节 数学课已经上一半了。
江淮在二班外走廊前门到后门中间徘徊了几圈,最后摸到后门……没锁,他悄悄拧开一道细缝儿,蹲在门框脚,一点点挪了进去。
坐倒数就有这个好处,虽然姿势不大体面,但可以偷偷溜进来。
薄渐没同桌,靠后门最后一排就薄渐一个人。
江淮挪进来,没声没响地把门关上,蹲在薄渐凳子后面缓了缓。
老林在讲台上讲预习学案,江淮看不见人,只听得见老林的粉笔头磕在黑板上铿锵有力的声儿。江淮稍抬了抬头,恰好和偏过头来,低眼望向江淮的薄渐四眼相对。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