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片递了下来。
一张新纸片,一句新的话:“中午我生气了,你都没管我。”
江淮展开,一愣,皱眉回:“那下次出去吃火锅我带你一起去。”
小纸片又递回来:
“才不要火锅,你都没叫过我爸爸,也没跟我说过那种话。”
江淮:“?”
江淮种草似的点了两个“?”,附:“我没事叫你爸爸干什么?那种话是哪种话?”
“我不管,我就要听。就是求饶的话,你都没和我说过。”
“……”
放屁的没说过。他说过两回。
“你听课吧。”江淮回。
江淮把小纸片扔回去,听见了很小声的拆小纸片的声音。然后薄渐又伸下手来,江淮以为他还在传小纸条,下意识地把手伸过去了。
可这回薄渐手心没小纸片,是空的,他拉住江淮的手,小幅度晃了晃,他低下头来,看见江淮,用口型说:“我就要。”
他说:“江淮,我要。”
江淮一下子觉得全身血都冲到头顶上去了。
简称上头。
于是他甩开了薄主席的手,并言简意赅地回了薄主席一个“滚”字的口型。
他扭回头,稍稍把薄渐的校服帘掀开一角……其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