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店买。”
“我不扎头发,我就要一根你的发绳。”
江淮:“你不扎头发,要发绳干什么?”
薄渐不说话,把手又往前递了递。
江淮最受不了薄渐和他装乖以及朝他伸手。
薄渐手型少见的好看。他指节上也有常年握笔的薄茧,却从外看不出来。只是或许今天天冷,薄渐指肚微微泛着红,像被磨到了一样。
这样一双手,江淮想,确实很适合搞乐器。
他拧眉:“我就一根头绳,给你了,我用什么?”
薄渐看了他半晌,收回手,在衣兜里捣鼓了一会儿。
等他再伸出来,手掌心多出一根水粉色的丝质小草莓发带。
眼熟得令人发指。
江淮:“……?”
“那天用完,我就随手带走了。”薄主席面不改色道。
他稍一顿:“我洗过了。”
江淮:“???”
“你把头绳给我,我帮你绑发带。”薄渐说,“我会系蝴蝶结的。”
江淮几乎是刚反应过来就从薄渐手里抽回了那根小草莓丝带。他脸上火烧火燎,又怒火攻心:“你神经病啊??”
他都快他妈忘了这茬事了。谁他妈能料到薄渐临走,还把这根东西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