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叫什么名字?”
江淮要答,但还没开口,薄渐替他答了:“江淮。”
“江淮。”柯瑛念了一遍名字,笑问:“噢,那是要回家了吗?”
刚刚在楼上,薄主席一直在跟江淮单方面强调“我妈超凶”,搞得江淮以为等他下楼,这阿姨能活吃了他。他不动声色地睃过薄渐,点头:“是,阿姨。”
“好,”柯瑛看着薄渐,“那薄渐你去送送……你好朋友。”
薄渐神色不变:“好。”
江淮打了辆车。
他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内亮着灯,江淮钻进出租车,猛然看见自己手上还戴着和薄渐除了内刻字一模一样的戒指。
薄渐也还戴着。
他立刻回头往车门外看,但薄渐早都走远了。
等薄渐回来,柯瑛还在一楼坐着。
他没说什么,径直往楼上走了。
“好朋友,”柯瑛看过来,“还是男朋友?”
薄渐脚步稍顿:“男朋友。”
柯瑛没想到儿子会承认得这么坦然。她原本以为薄渐还会再多解释几句,比如说戒指是送关系好的朋友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也不是傻子,但她以为薄渐总会向她解释几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