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眼角微微润湿出眼泪,他揉了揉眼,还在笑:“怪你他妈想了个阴招没跟我一块分享?你什么时候发的啊,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薄渐掏出包纸巾,撕开封贴递过去:“有段时间了……我就是觉得你爸说话太难听了。”
“长了副贱骨头,看谁都贱,”江淮哂笑着从薄渐手里抽了张纸,“你也别叫他我爸,他除了提供了颗精子屁也没干过。这逼叫严松……哦,不重要,以后也见不着了,管他叫屁。”
他从柜子跳下来,纸巾揉成团远投进垃圾桶:“这狗逼东西昨天晚上来我家撒泼,摔了我家不少东西……你没看我家少了些什么吗?”
“有。”薄渐大致扫过去:“砸了些杯子?”
“嗯。”江淮用鼻音应,他去冰箱拿了两瓶水,扔给薄渐一瓶:“但也不止,主要摔的都是我房间的东西。”
薄渐蹙眉:“你房间?”
江淮没回,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你请假来的?”
“嗯。”薄渐勾起他的手,“男朋友生病一个人在家,我怎么能不来。”
江淮又想起来他以为薄渐来探病假信口胡诌的屁话,他咳了声:“病个屁……今天晚上在我家吃饭吗?”他有些自暴自弃:“反正我妈早都认识你了,你在我家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