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考到688分,每科的平均成绩。
今年录走的高三毕业生里,裸分考上p大的最低分。但明年的分数线只会比今年的高,不会比今年的低,因为今年高考题据说是十年内出卷最难的一届。
江淮把它写在纸背面。
但每次看到计划表,背着层纸,他都觉得什么在发沉。
从六百到七百,比从三百到六百,还要难得多得多。
薄渐晚上常常会找江淮视频。
但和往常一样,通着视频,薄渐不说话,江淮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各做各的事。一开始薄渐睡得比江淮晚,慢慢地,变成江淮比他睡得晚。
薄渐会嘴上说一句“晚安”,掀开被子,躺下,眼睛却还是盯着刷题的江淮看。
江淮是自由的。他常常想。
哪怕是同样是努力,同样是向着更优秀的方向去,他活在永无满足的自我期望和他人期望里,江淮却是……仅是想去做这一件事。
江淮想了,就做了。
如果他不想,他就不做了。
“也不一定非要去t大。”薄渐轻声说。
江淮侧脸轮廓晕在灯光里,显得没往日锐利。他微顿,停了笔,偏头瞥过来:“我什么时候说我非要去t大了?”
薄渐笑了,顺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