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生日?”
操。
这不但心酸,还寒酸。
江淮一边说一边想。
薄渐:“怎么不能?”
江淮:“……”
他委实没想明白薄主席什么时候开始走“随便”“都行”“我不挑”的亲民路线了,他微挑唇角:“您不嫌这嫌那,其他的我都行。那您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提前说?”
“生日礼物这种事,”薄渐低笑道,“不应该是你给我个惊喜么……你现在问我,我能怎么回答?”
江淮:“那我就随便送了。”
“不急,这不还有四个多月么,”薄渐说,“慢慢来。”
他稍起身,把手机调了调:“十一点多了,睡吧,别睡太晚。”
“嗯。”江淮扣了笔,他也正好做完一套英语针对练习题。他伸了个懒腰:“一会洗漱完我就睡了……”
七月底,开着窗,连灌进来的风都是温热的。
夜极静,偶有的车鸣遥远得像夜中太静耳朵产生的嗡鸣。
手机扔在书桌上,江淮去拉了窗帘。
今晚是个好天,月亮明亮,依稀看见的几颗星让江淮想起来最近刷语文作文素材本背过的大段大段极尽矫情的废话描写。
江淮安静地站了会儿,走回来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