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摊尸水,化作春泥更护花去了。
城里乱霓裳中,正是灯红酒绿之时,女人香艳的喊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连街上路过的行人都不由得停了脚步,惊悚又惊艳地望了过来。
老鸨立在门口,脸上全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九殿下和金吾大将军今晚实在是神勇,惊为天人!
花楼地下的一处石室中,萧怜歪在软塌上,手中捻着玛瑙琉璃樽,手背上的金钉还泛着血光,正醉意朦胧地眯着眼,腿边,几个红姑娘争先恐后地一面给她敲着腿,一面扯着嗓子喊。
四周石砖墙上,挂满了各种凌虐用具,大大小小,什么都有,地中央的刑架上,正挂着那个领头人,虽然一身黑衣已经去了,只留了一条亵裤,可满身满脸的血痕,也只能依稀看出来还是个人。
杜棋砚扔了手里的鞭子,擦了擦汗,换了个家伙儿,重新招呼了上去。
一边戳一边抱怨,“殿下,臣这汗流浃背,腥臭满身,您那边倒好,温香软玉抱满怀。”
萧怜将两条穿着靴子的腿重重搭在一个红姑娘的肩头,沉地那姑娘身子一矮,又勉力撑住,不敢抱怨。
“因为我是殿下,而你是臣。”
杜棋砚摇了摇头,手中的古怪事物又发了狠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