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楚衣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探了身子,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萧怜,那双眼已经慌了,满是想逃又不能逃的意味,于是他心满意足地重新直了腰身,“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温暖啊。”
萧怜兔子般的向后跳开,“国师这么大年纪还孑然一身,原来好的是这个!”
她这会儿穿得少,换了旁人敢动手动脚、罗里吧嗦,直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上床睡觉,哪里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尴尬。
可眼前这一只,她自知打是打不过的,单是无意识的反击都那么恐怖,要是安了心想杀人,再有十个她萧怜也招架不住。
更何况,现在她的床上,还有一只小胖猪儿在呼呼大睡。
胜楚衣并没再捉她,而是转身向床边走去,“殿下整日流连烟花之地,所思所想,本座叹服。”
他掀开帐子,看着里面被窝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梨棠,眼中划过失望的神色,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直接在床边躺下,将肉呼呼、软绵绵的小身子捞进怀中,极力小心地抱着合了眼。
一种跟他的脸一样凉的东西触碰到他的脸颊,胜楚衣重新睁开眼,一柄小刀,刀锋已经贴在他的面皮上。
“下床!你若是再碰她,我不管你是谁,要不了你的命,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