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为了你,一张手掌血肉模糊,你呢?你去哪儿了?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去会你的白衣天神,临走了,马蹄子还蹬了人家一脸灰!”
“咳……,他那手关我什么事,我晕过去之前,他好好的,说不定是自己爬坏的。”
说着,额头就被秦月明戳了一下,“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我不信你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是不肯去想罢了。”
萧怜扁了扁嘴,由着秦月明替她梳洗更衣。
如何不明白呢,该是她落下去的瞬间,胜楚衣扬出蟒龙鞭的鞭柄,给她握住,救了她,自己却抓了鞭子的另一头,手掌上的伤,定是被鞭子上的细细薄薄的逆鳞在大力之下戳烂的。
萧怜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她好像这几天过得有点舒服得过分了。
“喂,我怎么发现你经常吃里扒外呢?”萧怜怀疑地看着秦月明。
“因为我识时务啊。”
“关时务什么事?”
秦月明贱兮兮趴在她肩头,“我的乖乖,国师大人吃定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这是给自己准备好了后路。将来国师进了咱们商阳府,必是做大,我这原配要想不被赶出家门,就得乖乖地让贤,所以现在跟他搞好关系,以后的路才宽……”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