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会当爹,难不成你养过孩子?”
胜楚衣抬眼瞥了她一眼,也不回答她,“桂花糕、红豆糕,你喜欢哪一样?”
“桂花!”
胜楚衣将桂花糕那一碟向她推了过去,“刚才笑什么呢?”
萧怜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听故事,于是回答,“我笑那木兰芳尊是个迂腐的傻子。”
“哪里傻?”
“别人趁他不在家,毁了他的一切,他既然有着滔天的本事,居然一个仇人都没杀,只拆了房子走人,还撂下什么狠话,说要来日讨回公道,谁不知道公道这种东西,向来是最没用的,更何况还是要用讨的,实在是迂腐地可怜可笑。”
胜楚衣低头小心替梨棠擦了擦小嘴儿,“那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萧怜向头顶上扔了一颗花生米,之后仰头张口接住,“谁要是敢烧我商阳府,伤我梨棠,毁我名声,我要的公道可不止是杀他全家,还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杀一遍,最后,将所有跟他有关的一切都烧了陪葬。”
“这就是你的公道?”
“没错儿。”
胜楚衣浅浅一笑,“有些人的公道,只是蝇头小利,有些人的公道,却是要倾尽天下来换取。”他看向楼下攒动的人头,神色淡淡,“木兰芳尊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