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了。
萧怜等她走了,立时满脸都乐开了花,贴在脸蛋上的黄瓜片儿全都挤掉了下来。
“荔枝!荔枝!冰镇荔枝!胜楚衣!你好样的!”
萧怜已经有多少年没吃到过荔枝了,这一盒子宝贝,她实在是稀罕得很,直到掌灯时分,夜风习习,她才小气吧啦地吃掉了最后一颗。
替她换衣裳的秦月明只有干瞪眼的份,一颗也没捞着。
“小气鬼!”她嘟着嘴,将她的裹胸勒得十分地紧。
萧怜闷哼一声,“这是我孩儿她爹送的,你有本事,让周姚给你弄去啊。”
“你现在记起来国师是梨棠的爹了?”
“他总该有点存在的意义才好嘛。”
“你小心这些话被他的耳目听去。”
“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萧怜周身打点停当,从托盘中将那根擦得金灿灿的杀生链一圈圈细细缠在手腕上。
秦月明便有些担心,“怜,夜巡的时候小心点,听说最近孔雀王朝有很多细作在城里活动,我可还不想做寡妇呢。”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肚脐儿和我一起,他的刀你知道的,要是再啰嗦,就带你一起去。”
“不要!”
萧怜爽了一天,到了晚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