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怎么说那也是他王朝的皇子,每次出事都这样被国师抱回来,成何体统。
上次夜猎他没说什么,那是因为的确觉得萧怜是个男儿,与国师在荒野中共度一夜,受伤昏迷后又同乘一马回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妥。
可这次,有翠微楼前那码子事在先,又有端方殿中那一番对话在后,如今你明明背着扛着拖着都能把人弄出来,偏偏要这样公主抱!
于是上前一步,“国师可是无恙?”
说着丢给杜棋砚一个犀利的眼神,杜棋砚立刻冲过去,要接下昏迷的萧怜。
刚伸手,他又马上收到一个胜楚衣一个杀人的眼神,那双手又赶紧收了回去。
杜棋砚正好抽身闪人,好!你喜欢抱!你不嫌累!你抱!正好老子不想抱男人!
于是转身为难地看向萧兰庸,陛下,您看,不是我没眼力价,是国师大人舍不得给。
胜楚衣抱着萧怜,“有劳陛下挂心了,本座无碍。”
萧兰庸一看,哎哟,抱着还不放手了!朕亲自来!于是伸手去接人。
“怜儿这孩子不懂事,仗着水火不侵就肆意卖弄本事,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反而拖累了国师,回头朕一定好好教训他!”
你赶紧把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