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又凑得更近,在她耳边低声道:“怜怜,吃香香……”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萧怜不分鼻子眼睛,拼命将他一顿乱拍。
胜楚衣象征性地挡了两下,就笑嘻嘻地由着她拍够、捶够、凿够,等那两只小爪子挠够了,才伸手将人捞入怀中,用力地揉了揉,嫌那头顶的金冠碍事,抬手直接拔了簪子,回手扔到楼下。
那簪子和金冠便叮叮咚咚顺着楼梯滚落了下去。
砰!
萧怜又是狠狠一捶,“你轻点行不行!棠棠在睡觉!”
她说完就后悔了。
什么意思?表示他们两个酱酱酿酿的时候不要吵醒孩子?表示她愿意与他酱酱酿酿?
胜楚衣深渊般的双眼骤然燃气明灭不定的光,压低了嗓子,“好,轻一点儿!”
萧怜立刻把头在他胸口深深埋了起来,可那小拳头依然不饶人。
砰!又是一捶!
没关系,捶吧!再大点劲儿也无所谓,习惯了!
胜楚衣将人打横抱起,上了已经被夷为平地的二楼,四下无墙,头顶有光,满地狼藉,一张只剩下三条半腿的床。
他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在那张已经倾斜的床上,小心伏在她身上,两眼之中全是情动,“怜怜此生只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