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浑身一软,一头扎进了花丛中。
之后头顶上出现一片可怕的阴影,睁眼一看,胜楚衣那张阴得快要滴水的脸正俯视着她。
熬了这一夜,萧怜已经没脾气了。
她杵在花丛中时,曾想过一万次,如果胜楚衣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跟他用一万种方法酱酱酿酿,可现在人终于来了,她却已经虚脱了一般,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胜楚衣也没比她好多少,在她身边坐下,满脸全是疲惫,心力交瘁,没好气道:“还跑么?”
萧怜有气无力摆摆手,“不跑了,死都不跑了,乖乖在堕天塔做你的小狗狗!”
之后身上千渊那件袍子就被人嫌弃地一把扯掉,胜楚衣脱去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千渊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想要我的炎阳火疗伤。”萧怜低着头,乖顺地看着他一个一个给自己系扣子。
“告诉他,炎阳火是认主的,第一次给了谁就是谁的,你身上的炎阳火,没他的份了。”
“……”萧怜悄咪咪地白了胜楚衣一眼,忍不住低头偷偷地笑。
不知为什么,被他这样宣告了主权,还真是挺开心的。
“走吧,我们回去。”
“我走不动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