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看他们两个男子一个背着另一个,虽衣着光鲜,却又狼狈不堪,腻腻歪歪,嫌弃道:“私奔的吧?最看不上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一点礼义廉耻都不讲,不捎!”
“那买下。”
老头胡子一颤,“一锭金子,你给得起吗?”
胜楚衣将萧怜放下,抬手摘了她的金冠给老头扔过去,“这个给你。”
萧怜满头的青丝唰地落下来,阴着脸立在一旁,干什么每次都跟我的发冠过不去!
打发了老头,萧怜先滚上稻草堆,那些稻草该是被曝晒了许久,又松又软,全是太阳的味道。
她散着长发,陷进草堆里,双手枕在脑后,翘了二郎腿,小皮靴一颠儿一颠儿,舒服极了。
“胜楚衣,真有你的!”
胜楚衣手里拿了赶牛的鞭子,也在她旁边躺下,向头顶上扬一下鞭子,刚好轻轻打在牛背上,那老牛就慢腾腾地拉着车走了。
“你怎么不去驾车?老牛怎么知道璇玑城怎么走啊?”
“它爱去哪儿去哪儿,不关咱们的事。”
胜楚衣说着,随手掀了厚厚一大摞稻草,顺势连他自己一起,全都盖在了萧怜身上。
“喂喂喂!胜楚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不要动手动脚!”
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