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回手又把它给抓了回来,看了看,直接塞进寝衣里去了,然后在被子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准备睡觉。
胜楚衣将她一连串的举动都看在眼中,立在阴影中浅浅一笑,见她并不是在真的生自己的气,便不想再打扰她,刚欲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萧怜一声吼,“胜楚衣,你给我滚出来!”
“殿下居然能听得见我来了?果然有所长进。”
他一面走向她,一面褪去身上的黑色斗篷,萧怜眼前便是一亮。
他今日居然头戴了一只纯白的羊脂玉头冠,穿了一袭深深的午夜蓝衣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银白色的雷云纹,少了平日里的肃杀凛冽,平添了许多温润如玉的风采。
怎么不穿黑袍了呢?
萧怜心里犯嘀咕。
转性了?
“想藏得悄无声息,光换衣裳没用,先把你身上那贱兮兮的毒花味儿去了。”
胜楚衣也不用她请,就大方坐在了床边,“我身上毒花的味道,不是殿下最喜欢的?”
萧怜白了他一眼,“花痴!谁让你进来的!”
“殿下若是不准我来,只怕这会儿,外面的花郎已经杀到了。”胜楚衣抓过她的右手,放在掌心。
“那些孩子又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