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你弄来当个药人存着也就是了,只要不妨碍你将来大统有后,床笫之间的事,随你高兴。可萧萼那种女人,你要她干什么?她连自己的皇兄都不放过,平白污了你这么个清清楚楚的人。”
千渊神色平静地像个茫然不知世事的孩子,言语之间却是不可见底之深,“皇姐多虑。九皇子,谋人,九公主,谋天下。笙,两个都要。”
他瞥了一眼胜楚衣空着的位置,不动声色重新端然坐定。
原来大皇姐还不知道那姑娘是谁。
他刚才回来的匆忙,也不知萧怜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懂什么样的女人能帮到她,只对以清说有个姑娘要帮忙,就直接将这个在王朝之中呼风唤雨的皇长姐给遣了过去。
结果,堂堂大长公主走了一遭,忙帮完了,人回来了,竟然还不知那俩人到底是谁!
胜楚衣和萧怜这两个人,还真是作妖到一处去了,没一刻好好做人的时候!
千渊唇角挂上一丝凉凉地戏谑,这样也好,不知真相,戏演起来,就更生动。
他缓缓向椅背上靠去,手中的琉璃盏抬了抬,敬向萧兰庸,清雅出尘如玉一般的人,似水月华般的目光,凭空看得萧兰庸浑身一个激灵。
你将朕的皇太子给弄哪儿去了?
你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