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身上不方便,还酱酱酿酿,你到底有没有人性?”萧怜有气无力地捶他肩膀。
“怜怜啊,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你这么禽兽,当然是你啊,难道是我?”
“好,是我,全都是我!”
他将过错都认了下来,她便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背上睡了,没多久就打起了迷人的小呼噜。
等萧怜再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宛若云宫般的床上。
雪白松软的云锦被,半透如雾的轻纱帐,两侧挽着沉甸甸如水的白绸幔帐,头顶上缀着浅淡金色的璎珞。
“若是醒了,就去先把自己洗干净吧。”纱帐被几根修长的手指掀了,露出胜楚衣的脸,带着浅浅的笑,两眼弯弯,这情景就像在哪儿见过。
“天啊,我这是在哪儿?”
“白莲宫。”
“哈?!”
“想不出我们两个这样狼狈,到底躲到哪里才能不被人看见,那密道正好有一个歧路连着白莲宫,就带你来了。”
胜楚衣本是不愿意萧怜与白莲宫有太多接触的,毕竟若是不小心唤醒了什么记忆,并不是开心地事。
可是,他已经被这个丫头祸害地没办法了,雪白如羽如玉的衣袍,全是一片片的血迹,还撕烂了几处,而暗道的另一头